經歷了兩個月的治療,我的手指還沒有完全康復。
繼大埔陳名醫語出驚人的『獨立包裝』和『混合包裝』彈性收費後,我光顧了公司樓下的林醫師,程序是先針灸再用燈照,可是兩隻手指卻越來越腫,比未看時還嚴重,再加上針灸時竟流了一小灘的血,我忍不住問:『針灸會流血的嗎?』林醫師說:『那是瘀血。』可是我不太相信。
而那位口多無品的林醫師在短短的二十分鐘至半小時內,將為我公司診治過每位同事的私隱,如流水行雲般向我講解。誰不孕誰生瘤誰頸痛誰腳痛,我都一清二楚。幸好我只是手指的問題,要不然他不知會對其他人說什麼,不過我還是心寒得連名字都不敢告訴他。
後來華哥介紹我去看北角的一個退休的骨醫,據說他以前是新義安的軍醫,又是拳館總教頭,所有古感仔劈友至甩頭甩骨都是他治好的。我懷著敬畏的心情去登門求醫,每一次都痛得淚流披面、面容扭曲而回,也不免被他恥笑我的忍痛能力。要知道我再硬朗也是一名高貴的OL呀,又怎比得上平時劈友如吃飯一般尋常的古惑仔,打落牙齒和血吞的男子氣慨我不可能有吧。(不過老實說他真的有料,如果未痛死的話。)
最後我轉向了西醫,首先我去看公司的骨醫張醫生,然後由他推介出去做物理治療。在排半小時至一小時隊後,張醫生看診的時間卻不過兩分鐘,他完全不看病歷紀錄,不記得病人的病情,又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。吃了一個星期的消炎藥,我的手指還是紅腫發炎。他除了態度寸沒耐性外,還不知所謂。他對我說:『西醫只能醫到你手指靈活,不保證外觀(直)。如果要直可以做手術,插支釘進去一定直,不過不保證手指靈活。』
我多想爆粗!當然高貴的我只會在心里說,不會真的說出口。多謝晒!原來我還可以選擇手指以後是直或彎,雖然直了就不能再彎,彎了以後也不能伸直,但外觀正常或功能回復起碼我可以擇其一。TMD!這是什麼鬼話!這是什麼醫生!我馬上聯想到,如果他為病人做手術,應該會是『手術很成功,不過病人死了』那種PK醫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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